祁麟拳头攥紧,咯吱咯吱响,却没说话。

    “大学里多少漂亮妹子学姐不行,怎么就非得闻以笙了?”路知舟起身,伸手指他暴躁地来回踱步,“你要真在我家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和姑母交待?”

    “造孽造孽,反正你和闻以笙不可能,赶紧死了这条心!”

    “你要真想谈恋爱也行,过两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和闻以笙类型差不多的。”

    ~

    禾棠湾。

    温执出门后把闻以笙锁在卧室,她哪里都去不了,也没办法和外界联系。

    她的娱乐项目只有各种书籍,闻以笙整个人都恹恹的,窝在软沙发上被窗外太阳照得全身暖烘烘,困意就慢慢来了。

    昨晚被温执折磨到很晚。

    闻以笙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走去床边,脚下突然不稳摔倒在地,手按在地板上。

    “嘶。”她痛呼,手心按地板上的瞬间,鲜血直流。

    原来是温执留的早饭,但被闻以笙打翻,瓷碗和玻璃摔在地上碎得不成样。

    闻以笙这一跌倒,手掌心恰巧摁在玻璃碎渣上,有一块小碎片扎破了手心,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

    “好疼……”

    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又在这一刻决堤,闻以笙跪坐在地上,呆呆看着鲜血直流的手心,“都怪温执,混蛋,无耻啊……”

    叮铃铃。

    就在手被划破的三十秒后,桌上的座机突然响了,刺耳不停的铃声仿佛在昭示着对方的急切。

    闻以笙吸吸鼻子,转头看过去。

    她知道卧室有个座机,是温执走之前放进来的,她刚才还在试着拨电话求救,可根本拨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