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笙站直,猛地转身挥开他的胳膊:“这么吓人很好玩是吗!”

    温执的手被挥开也不恼,表情温和:“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闻以笙冷扫他一眼,抱胸扭过脸,眉间皱起的小竖痕显出她心中的烦躁郁气。

    “让开。”她说。

    温执看着她的小表情,唇角不着痕迹地浅浅抿出一下弧度。

    他没有让开的意思,腔调微懒地问:“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说我的名字?是错觉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盯着闻以笙的五官,好像不漏过她的一丝细微表情。

    闻以笙脸色缓和了许多,她今天化了很淡的妆,本就细腻白瓷的肤质不需要任何装饰,只嘴唇抹了奶杏调唇釉,衬得人更温柔清纯。

    嘴唇上还有一小块未消的咬痕。他咬的。

    她的唇形很漂亮,上唇微微丰盈的唇珠仿佛在无声散发着‘我很好亲,来亲亲我呀’的诱惑。

    温执像个探测雷达一样接收到了诱惑。

    他想吃进嘴里甜。

    嘬。

    再像那晚一样咬出血,咬出印记。

    他意识到自己有一点肮脏龌龊,但这没什么。

    就像狗要发情,猫会叫春,欲望来就来了,挡也挡不住。

    闻以笙不知他心里臆想的脏东西,她面色如常,点头:“嗯,温执对吧,你没听错,祁麟和我说过你的名字。”

    “刚才在楼下看到你摔倒,我没能扶你所以有点担心,可能就无意识地念出了你的名字。”

    说到这,闻以笙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扫过腿脚利索的温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