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施了术法?”我看着浮盘上转曲的纹路。

    看上去像是木头本身的纹理,细看的话,却能看出是画上去的。

    “避水符。”于心鹤沉眼看了看:“这个很容易的,你想学的话,我教你啊。以后到水里什么的,也不会湿衣服。”

    我接过饼,温而干燥,明显与外面的水汽并不相通。

    伸手抚过浮盘上的蛇纹:“这个吗?看上去跟蛇身上的纹路是一样的啊?”

    “蜀,本就是人首蛇身之意。”于心鹤靠在池边,自己也拿了个饼吃:“所以巴蜀很多术法,都是从蛇属所用的术法演化而来的。”

    我慢慢的咬着饼,想着圆墙上的那些蛇纹:“这还有什么说法吗?你们操蛇于家是不是研究这个?”

    “当然。”于心鹤嚼着饼,沉声道:“文字的出现,能更好的让先人记录各种经验,让文明得以传承积累。你知道造字的是谁吧?”

    “仓颉。”我苦笑着回了一句。

    却见何寿似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突然感觉有点心酸。

    在他们眼里,我终究是个普通人。

    就算那只“杜鹃”,何寿没多说,可意思也很明显,怕我不知道杜鹃的意思。

    他又要解释一通,所以何寿都不想往深里说。

    于心鹤问这一句,就是怕我不知道,又要讲。

    我忙沉声道:“仓颉,生而齐圣,双瞳四目,观鸟迹虫文始制文字以代结绳之政。”

    “那你知道这‘鸟迹虫文’指的是什么吗?”于心鹤复又问了一句。

    我这还真不知道,摇了摇头。

    何寿在一边轻嗤道:“于少主,你就细细的跟她说。我小师妹才十八岁,能知道仓颉这个人就不错了,哪还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