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好像你看到一个场景,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有时可能是在梦里见过。

    也可能这种熟悉感,只不过是错觉。

    “客来!”那女子却朝我双手虚虚一搭行礼,搭上了那个青铜面具,和身后的祭司一起,敲打着腰鼓,拉长着嗓子唱着古歌。

    鼓声,歌声,风声,火声……

    全部交汇在一起,我感觉自己脑袋在生痛,好像这摩天岭下面不再是翻滚的云海,而是无数滚动着的黑云。

    忙咬了咬舌尖,让自己不再乱想。

    可随着鼓声慢慢响起,摩天岭的边缘下面,不时有着石头块唆唆往下落的声音传来。

    扶着我的于心鹤脸色一变,忙扭头朝旁边看了一眼。

    只见那条她所操的巴蛇,顺着我们攀登上来的环山小道,蛇形往上。

    巨大的蛇身缠着这山柱,蛇头半昂于空中,蛇信嘶嘶的吐着。

    而就在巴蛇身后,还有几条比它稍小点的巴蛇,和它交错着往上爬。

    这些蛇条条巨大,似乎只要合力之下,这摩天岭就能被拉倒。

    可它们爬到摩天岭上,却柔顺的贴在石坛的边缘,蛇头随着鼓点起伏。

    蛇信嘶嘶的吐着,附合着鼓点。

    大蛇先行,下面小蛇更是顺着往上爬。

    不一会,我们身后全是大大小小的蛇。

    别说我们了,连何寿都脸色发沉。

    大家都不敢说话,不知道巴山这是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