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纵身上车,关上车门,反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鳞纹,胸口气得闷痛,朝肖星烨道:“开车。”
就在肖星烨车子打着火的时候,井边突然传来一声尖锐而惨厉的尖叫声。
跟着那声音的主人,好像还无从发泄,又是歇斯底里的,又“啊啊啊”接连放声大叫。
肖星烨和我都被惊得心慌,跟着我隔着衣服摸着的鳞纹,似乎又开始刺痛,心中突然感觉很不好。
这就好像半夜突然无故惊醒,那种莫名的心慌。
肖星烨也没直接发动车子,而是将头伸出去朝外面看了看。
我朝外面看了一眼,可陈新平还拉着车门,那些陈家村的人,都围着车,拍着车窗大叫。
那尖叫声依旧在响起,可陈家村的人好像没听到,只顾拍着车窗,要将我们拉出去。
旁边“嗤嗤”的漏气声响起,车身明显下陷了一些。
他们还真的扎破了车胎,不让我们走。
锁骨的刺痛越发的严重了,我隐约知道,陈家村怕也有一具邪棺。
就在陈家村人拍着车窗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惊雷的声音。
狂风大作,那种恶臭瞬间扩散开来。
我手腕上有着冰冷的东西一卷,一条熟悉的小黑蛇就缠在我手腕上。
墨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邪棺出来了,我锁骨上的鳞纹感觉到刺痛了。”
那尖叫声还在响起,连声音好像都在泣血,又好像带着极度的恐惧。
陈家村人的,这会也从要分钱到外面买房的兴奋中醒了过来。
有人急急的跑了过来,大叫着:“捞出来了,捞出来了!出大怪事了,大怪事!”
陈新平拍了拍车窗,还挥手道:“千万别让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