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重怀疑墨修在清水镇出来的时候,不是被夺舍了,就是被某具躯壳调包了。

    以前那高冷的人设是完全被抛弃了。

    要不就是这三天里,被何寿洗脑了!

    多说多错,我嗓子又痛,干脆喝汤不说话。

    墨修一边喂着我汤,一边还有时间去煮面,还当真剥了虾壳炸了八只大河虾。

    我手脚依旧被绑着,反正打也打不过,我气也受得太多了,干脆也就任由他喂。

    想想,除了没骨气,这也算是变相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走路还有人抱了!

    墨修的厨艺确实不错,那些野菜估计也不是普通的野菜。

    因为吃完面后,我浑身冒着毛毛汗,通体舒坦。

    睡得发僵的麻,和被墨修折腾的酸痛,全部都没有了,连喉咙的干痒都消失了。

    吃完后,我又有点昏昏欲睡。

    可墨修却还“贤惠”的洗着碗筷,收拾着锅,更甚至拿了只鸽子大小的鸟放进砂锅里,放火上炖着。

    又从那个筐子里,拿了些干的药材之类的,在鼓捣着。

    我依旧趴在墨修垫着的衣服上,看着他麻利的收拾着东西。

    外面藤蔓里,不时有着几声虫鸣,夹着夜风吹过藤蔓沙沙的声音,室内是砂锅咕咕的冒着气泡,以及墨修冲洗着其他药材的水声。

    食物的香气,夹着淡淡的药香,还有外面清新的空气,胃里又暖暖的,我有点发昏。

    墨修时不时扭头看我一眼,眯眼朝我笑了笑,或是揭开砂锅盖将上面的血沫打掉,或是往里面丢着洗好的配料。

    水雾弥漫,染过墨修的脸。

    我突然感觉这画面无比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