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去看蒲蒲,“蒲蒲,你是兽域的三殿下,你也认为这个女人说的是对的?”

    蒲蒲绷着一张脸,“我不是兽域的三殿下!”

    从他决定离开兽域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抛弃了这个除了悲痛什么都没给他带来过的身份。

    “我现在是白凰手下的第一战兽,我也不叫流蒲了,我的名字早就改了,姓白,叫白蒲。”

    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家人,只有白凰才是。

    “况且父亲。”蒲蒲神情认真一字一句的道:“就算这个乌龟壳没有了又怎么样呢?”

    “难道你们觉得死在那种少年败类的裤子下比同天魔奋战而死更荣耀吗?”

    “兽域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蒲蒲冷笑,看着那些神情越来越羞愧的年轻战兽说:“你们就是泡在温水里面的青蛙,上界人圈养在乌龟壳里面的狗。”

    “好好的狼不当你们要去做狗!”

    “闭嘴!”流年神情首次阴沉下来,“蒲蒲,这是你该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他伸出手,里面灵力涌动,还夹带着混沌之力,“你该重新接受父亲的教导了!”

    灵力还未完全成型,天空之上突然射下一道流光。

    白色战甲渗透着血光,一只手按在了流年的脑袋上。

    他手上聚起的灵力尽数溃散。

    战耀凶狠的抬起头,“抽了骨头的狗崽子!你这是想要教训谁家的孩子呢?”

    “爹爹?”

    白凰吃了一惊,她完全没想到战耀会突然出现。

    旁边的土壤涌动起来,绿色的灵植张牙舞爪的从土地之中钻出来,这熟悉的出场方式白凰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