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后。

    香烟砸向薄棠。

    薄妄一把抓过薄棠的脖子就将他从床上扯了下来,单手摁着他的脑袋朝墙上狠狠撞过去,一下又一下。

    论暴力,薄棠哪里是薄妄的对手,瞬间满头都是血,分裂了那张白净的脸。

    “你他妈以为老子会忍你两次是吗?”

    薄妄的唇边笑容荡然无存,只剩下骨子里的暴戾,他将人按在墙上,抬起膝盖就朝着薄棠的肚腹用力顶过去,用力狠得让薄棠当场一口血吐出来。

    薄棠痛得低下头,眼里的恨意、嫉妒都烧成火,他推开薄妄,抄起一旁的椅子砸过去。

    薄妄抬手挡下,椅腿重重打向他的肩膀,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一脚又将薄棠踹到墙上。

    薄棠刚要还击,他两步上前,抓起对方的手就是一折。

    伴着骨头的脆响,薄妄低眸阴狠地看着面前的弟弟,嚣张地一点一点将他的手扭曲,再往墙上死死按下去。

    “呃——”

    薄棠痛得几乎跪下来。

    两只手接连被废,薄棠彻底没了挣扎的力量。

    薄妄抓起鹿之绫留在薄棠肩上的手术刀就拔了下来,凭着顺手一刀捅向薄棠的另一边肩膀。

    薄妄的眼底猩红,阴鸷倍生,死死瞪着眼前的人,抓着手术刀剌下去,就像在屠宰场剖开羊的皮肉一般。

    他嗓子似被咽熏得低哑,字字发狠,“我薄妄的老婆,也是你能肖想的?”

    他的指骨用力到极致,骨骼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

    手术刀划下来,皮肉绽开。

    “……”

    薄棠痛得一张脸惨白,脸上、脖子上的青筋爆得狰狞,眼睛里几乎要凝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