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鹿之绫淡淡点头,没有质疑什么。

    “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有失妥当,但我现在很庆幸我跟来了。”

    薄棠看着她道,温情脉脉。

    “……”

    鹿之绫笑了笑,没说什么。

    屏风、封潮、花萍、薄棠……都出现在翡翠滩,很有意思。

    她回眸,看向被五花大绑扔在角落里的花萍,花萍很是狼狈地坐在地上,身上绞着蜘蛛丝,一双眼睛仍是痛恨地瞪着她。

    鹿之绫一看过来,花萍就咬牙切齿地喊道,“鹿之绫你别得意,你就是个煞星,你的富贵长久不了,我等着看你怎么把身边的人一个个克死,看你怎么死……”

    闻言,鹿之绫有些好笑,“要说恨,也应该是我恨你吧,你哪来的脸?”

    从头到尾,她才是被他们欺负的那一个。

    “我不能生了!”

    花萍歇斯底里地吼出来,眼睛狰狞得发红,“你明明靠着我和封潮才能有今天的富贵,却还把我打成这样,我现在肝功能永久性损伤,子宫受损,面部神经部分瘫痪……我的人生全毁了!都是因为你,我全毁了!”

    嘶吼到最后,花萍呜咽地哭出声来。

    “……”

    鹿之绫这才发现她的面容有些奇怪,原来是因为面部神经瘫痪。

    她转了转眸子,大概能猜到问题的关键还是在封潮身上,花萍不过是因为恨毒了她,才答应和他一起偷屏风,然后趁机捅死她。

    她看着哭泣的花萍,没有任何同情,“你这么喜欢富贵,当初怎么不自己上呢?”

    按花萍的说法,搞仙人跳的时候,自己进薄妄的房间不就好了?不就有泼天富贵了?

    她实在不明白,花萍和封潮怎么还能有这副嘴脸,好像她应该对他们感恩戴德一样,一丝愧疚悔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