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鹿之绫顾不上害怕,小脸有些生气。

    “没有,在看。”

    薄栖清了清嗓子,“都是拍出来的恐怖,我不觉得可怕。”

    “真的?”

    现在想想,他刚刚坐在沙发椅上好像一直偏着头,让她看不到他的脸,姿势都没变过,很可能在睡觉。

    “真的,我昨晚没熬夜。”

    薄栖说着把她拉回沙发椅上,理不直气也淡定,“不然你问我剧情。”

    鹿之绫往屏幕上瞄一眼,想了想道,“那你说他老婆到底死没死?”

    谁老婆?

    哪个老婆?

    不过既然这么问,应该是没死,恐怖片的话……

    “没死,应该一直在某个角落。”

    薄栖从容地说道,拿起一旁的毯子给她盖上。

    见他这么镇定,鹿之绫也不再怀疑他熬过夜,便完全投入剧情,和他分析,“我觉得她肯定易容了,可是那么多人,也不知道易容成谁了。”

    “……棺材铺那个。”

    睡得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这一句台词。

    “棺材铺……”鹿之绫回忆了下,清澈的眼睛里写满疑问,“那里不是只有一条大黄狗吗?”

    “……”

    薄栖站在她身边哑然。

    鹿之绫眯起眼,疑窦再生,“薄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