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烈阳愕然:“你气息虽弱,可不伤胃经啊,无端怎么会想吐?”

    见是多年搭档风烈阳,濮翔松了口气:“烈阳烈阳,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都不近女色了,从来没想过女人是这么恶心的东西。”

    这看着神志也没问题啊,认得清人,知道旧事,说话还很有条理呢,可这内容怎么听着这么怪呢?

    风烈阳一脸莫名,求助地看向薛牧。

    薛牧也有点愣,想了想,对身边卓青青使了个眼色。

    卓青青会意上前,刚走到濮翔视线,濮翔就喉头抽动,“哇”地吐了出来,喷得风烈阳一身都是。

    风烈阳抽搐着脸颊:“这怎么回事?”

    这可绝不是装模作样,濮翔现在根基尽毁,比常人更虚弱,根本做不到运功呕吐的,只能是自然行为。

    薛牧挠挠头:“可能……是被搞出了恐女症?他对青青起过意,想起自己居然想过这么恶心的念头,真吐出来了……”

    濮翔辛苦地喘息:“薛总管知我!快让卓师姐走远点!”

    卓青青木然。

    众人皆沉默。

    恐女症的说法大家没听过,但看这个模样很容易理解意思,该是心理病症的一种?被恶心出了心理阴影,导致见女就惊恐或者恶心?

    心理疾病这种东西,这世上是真无人可医,以陈乾桢之能都医不了自家徒弟的自闭,这濮翔很可能真是要一辈子恐女了。

    众人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很荒诞的感觉……一个好色如命,逼人妻女抵债,让灵州无数人恨得牙痒的人,最终以恐女症收场……

    风烈阳忽然觉得很应该,正得其所。

    薛牧不自觉地看向无咎寺方向,心中掠过那个鼎的名称。

    ………

    “公子,你还想用他吗?”陪薛牧回去的路上,卓青青心有余悸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