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作为亲卫,秘事知道得比谁都多,也很清楚薛牧这时候心里在郁闷什么。

    薛牧叹了口气:“青青,我有点想喝酒。”

    卓青青微微一笑:“那青青陪公子喝酒。”

    薛牧看着远方,摇头道:“所以说有时候挺厌恶自己的,因为我便是要喝酒也非图一醉,而是兼具其他的目的性。”

    “公子的意思……要找别人喝酒?”

    “嗯。”

    “找谁?”

    “郑浩然。”

    ……

    此时的郑浩然对心意宗怨念无比,对薛牧倒是非常钦佩,始终参与谢长生事件的他非常清楚,要不是薛牧事先发现了问题,提前引发,这次真是很可能所有人都要栽在这一场小小的剿匪上,薛牧这也等同于变相救了所有人一命,包括他郑浩然。

    这让他对薛牧的好感达到了顶点,见薛牧跑来找他喝酒,他的心情倒是挺好的,调侃道:“难得,薛兄居然有这样满腹心事的样子。”

    一直都被薛牧装逼装得内伤,难得有调侃他的机会倒是挺不容易的。

    另外从“薛城主”变成了“薛兄”,也凸显了此时关系的密切。

    薛牧仰头一饮而尽,叹了口气:“也不算什么心事,不过作为一个正常的人,被某些事情引起一时情绪总是会有的,我们可不是问剑宗把自己练成剑的破样子。”

    “不错,这样的薛兄鲜活了许多。”郑浩然哈哈笑道:“此前装得很累吧,包括故意打击我。”

    “哈,你居然看出来了。”

    见他爽快承认,郑浩然也不计较,笑道:“做人时时刻刻都去算计,总是累的。不妨放开怀抱醉一回,喝酒!”

    两人痛快地喝了一大碗,薛牧抹着嘴角大笑:“痛快。老实说,我真的很久没这么喝过酒了。”

    郑浩然道:“让我猜猜,今天能让薛兄心情不佳的事……大概只有夏侯总捕的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