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自诩自己早年跟着卢植也算学了兵法,不说用兵如神,也能够在乱世站住脚跟了。

    直到遇见了典默,尤其是这次颍川之战,他知道,自己真的太需要一名能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军师了。

    就算是曹操,也是在得到了典默之后,才走的这么顺当。

    没多久,就听到屋内起身的动静,随着房门咯吱一声打开,映入眼帘的男子三十岁上下,生的相貌不凡,眉宇间透着英气。

    而他的旁边,站着的是一名苍髯白发的老者。

    “在下刘备,冒昧来访单福先生,还请见谅。”

    二人对视一眼,也赶忙回了一礼,“原来是刘皇叔驾临,令在下受宠若惊。”

    “刘皇叔有礼,老朽无名,别号水镜。”

    “单福先生,水镜先生,方才我在外站了一会,听到二位准备星夜离开,刘备冒昧,想请二位吃上一杯茶,不知可否?”刘备现在的姿态摆的极低,丝毫没有一点皇叔的派头。

    二人迟疑片刻,还是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三人落座,烹了一壶茶,刘备便感怀道:

    “方才在下失礼于门外窃听,单先生寥寥数语已是惊为天人,先生若是离去是景升兄的损失。”

    单福微微摆手,“其实皇叔心里清楚,只是碍于情面不忍说破罢了。我知皇叔如今囚困襄阳,随时有被蔡瑁迫害的风险,我有一计,或可助皇叔脱困。”

    刘备心头一怔,到底是高人,才来一天时间,连我的事情也知道的这么详细,他当即站起来作揖:

    “请先生赐教。”

    “其实我进城那天便看到皇叔了,只是皇叔并未发觉在下,皇叔当时所骑之马,眼下有一道泪槽,骑之妨主,你可将他送给蔡瑁,他必有灾祸。”

    刘备听后眼前一亮,倒是个好主意呀。

    但瞬间他的眸子就黯淡下来,我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这么做,随即不屑一笑,“先生此言差矣,损人利己的事,我刘备是不屑去做的。”

    “哈哈哈,人言刘玄德仁义,今见果然不凡!”单福投去赞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