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传言竟是真的,他竟能把毒盐净化成青盐,了不起啊。”

    一旁的糜芳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大兄,典默来信是想邀请我们过濮阳商议,他想借助我们糜家的商道,帮他把青盐销售到各州郡去。”

    末了,又补充道:“他在信中说,青盐他只卖两百枚钱一斤,至于我们如何定价,他不干涉。”

    “当真?”

    一听有这好事,糜竺又重新拿起一旁的竹简认真看了起来,直到看到最后确认糜芳所说属实,才瞪大双眼,惊叹道:

    “那这可是一笔巨大的利润啊,市面上的青盐价值一千枚钱,就算我们想薄利多销,定价三百枚,这笔收入估计都能比的过其他生意加一起的总和了!”

    “话虽如此,可濮阳毕竟是曹操的老巢,他与刘玄德不对付,会不会迁怒我们?”

    糜芳隐隐有些担心。

    “不会的。”

    糜竺摇了摇头,又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沉吟道:“在徐州这片土地上,目前明确表态支持刘将军的只有陈家,而刘将军也是最近才开始与我们走近,曹操应该不知。

    况且我们只是商人,并不参与政事,他能拿我们糜家做什么文章?”

    听糜竺这么一分析,糜芳也觉得有道理,终于也露出了笑容。

    过了一会,他问道:“那这一趟濮阳是大兄亲自跑一趟,还是我来跑?”

    “大哥二哥要去濮阳吗?我也要去!”

    二人正讨论的时候,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少女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门的少女十四五岁模样,青丝垂在古典精致的瓜子脸上,一双美眸宛若秋水,面容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那般光滑。

    她,便是糜家小姐,糜贞。

    “小妹你怎么回来啦,方才刘将军不是约你到郊外策马散心吗?”

    糜芳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