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两人难舍难分,暧昧的弥音和炙热的气温相互交织。

    蓦地,许羡小腹微疼,一股暖流在其间流动,她瞪大迷离的眼睛,攀附在男人脖颈的手掌微微攥紧,随后拍了拍他挺阔的后背。

    江时白脑海中的弦已经崩断,不轻不重的力道以为她是娇气作怪,安抚般亲了亲她的唇角,声音沙哑,“乖宝,别乱动。”

    说罢,细密的吻落在她挺翘的鼻翼,随后吻上眼睛,忍着冲动一点点安抚她的害怕。

    许羡的嘴巴终于得空,立马出声道:“江时白,我好像,好像来月经了。”

    霎时,耳垂上滚烫的吻停住,只有急促的呼吸声一直停留,黑暗的环境中,许羡清晰的听见耳畔传来一道叹息。

    “江太太是不想和我一起睡觉吗?”江时白的话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他原以为一路上许羡没有拒绝,是接受了他,现在看来她还是没有。

    这让他微微挫败,却没有失落。

    爱一个人的过程很漫长,等待也是,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等她。

    许羡听出他的意思,脑子微抽,下意识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来了。”

    她的声音很甜,混着淡淡的酒气,在静谧的室内格外迷人。

    黑夜里,那双黯淡的眼睛瞬间亮起,江时白慢下去的心跳重新恢复,一声声仿佛要跳出胸腔。

    他在黑夜中锁定她的眼睛,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一寸寸描摹她精致的五官,像是在找她脸上的表情。

    “这么说江太太想跟我上床?”江时白刻意拖长尾音,每个字都在许羡的意料之外。

    许羡双颊爆红,好在光线暗,看不出。

    她是不会承认她在酒精的驱使下被美色所迷,的确不是特别抗拒江时白,嘴硬道:“你想多了,我那是喝了酒,所以反应慢半拍。”

    “你起来,我要去卫生间。”许羡推了推身上高大到笼罩她的男人,觉得他像一座屹立不动的山似的。

    江时白偏不如她的愿,声线平稳,音色却越发浓重,“你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