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牛长啸一声,不断蹭着陈浔,双眼泛起微光,哞哞的不断叫着。

    陈浔怅然一叹,已开始传音:“老牛,都过去了,没事。”

    大黑牛点头,又转头看向王大婶,哞哞的笑了笑。

    “陈浔大兄弟,黑牛大兄弟,你们慢走。”

    王大婶本欲起身,但奈何身子还是有些虚弱,又躺在床榻上,声音已有些苍老,“到时候我给你们做些好吃的。”

    “好勒。”陈浔笑呵呵的往外面走去,双手负在身后,只觉隐隐有一种执念消去之感,很淡,淡得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李大夫在门口郑重拱手:“这位...”

    “李大夫,不久留了。”

    陈浔眉宇间透着一丝微笑,他的医术无需张扬,直接打断了这位李大夫,知道他想说什么,“我比较随缘。”

    “哞~”大黑牛也是礼貌的朝着这位李大夫叫了一声。

    他们推开门走出去,街坊们喧哗声瞬间响起,都是在问陈浔情况如何,是否可治,你真的懂医术吗?!

    “王大婶没事了,不必担忧。”

    陈浔负手微笑,迈步往外走去,“进去时小声一点,她需要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嘶...

    众街坊倒吸一口冷气,看陈浔的眼神都变了,敬佩,尊崇,绝对隐世的高人!尤其是王大婶的儿女,都差点给陈浔跪下,在那里痛哭流涕。

    不过他们还是有些不确定,都朝着屋子里走去,里里外外堆满了人。

    陈浔也是与他们背对而行,带着大黑牛静悄悄的离开,只是刚才喊陈叔那位小男孩倒是没跟随他们进去,而是跟在陈浔身后。

    巷子中。

    小男孩在后面大喊:“陈叔,陈叔!”

    “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