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疫马疑惑反问。

    “先前我师弟专门去请你下来,态度卑微,言语恭敬,且还是以崇上道院的名义邀约,你不愿意就算了,为何要说出一句滚,是让我师弟滚,还是说想让崇上道院滚?!”

    杜玄生再次质问,且将目光看向平生道人,示意其出来作证。

    “对对,先前我上来请了您一次,但您好像心情不太好,说出的言论也不好听。”平生道人赶忙出来坐镇。

    经常混迹官场的人都知道,双方争辩的时候,一定要先占据道德的高点,然后再穷追猛打,如此才能占据道理。

    于是杜玄生不退反进,直面一众星官,愤然质问道。

    “我再问一句,你是想让我师弟滚,还是想让崇上道院滚?”

    这就是杜玄生的聪明之处,两种选择,看似选前者会好上不少,但其实选哪个都是错,这就不是一道选择题,而是杜玄生给疫马设下的圈套。

    疫马眉头皱起,摸了摸脑袋,显然有些困惑,回问道。

    “两个都滚不行吗?”

    ……

    它的回答很纯粹,纯粹到杜玄生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它扣帽子了,愣了一下,随后狂喜起来,暗道星官果然没脑子,当下直接指着疫马喝道。

    “你看不起我崇上道院?!”

    “嗯,怎么呢?”疫马诚实点头。

    “……”杜玄生沉默,他没想到疫马会如此耿直,再喝道。

    “你当众侮辱崇上道院!”

    “顺嘴的事。”疫马答复,再补充道:“我还看不起圣女家族。”

    完了,它又道:“对了,我还看不起你。”

    疫马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打出三连击,使得杜玄生神情阴沉,沉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