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白将屋子里的黄金白银全都放到了行李箱里,画了个美美的妆拖着行李箱就出了门。

    费劲将行李箱扔到车上,舒以白掏出手机将通讯录从头划拉到尾,又划拉回来,找到了一个名字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秒才被人接起来。

    “哎呦,舒大小姐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个刻意挤压嗓子,阴阳怪气的男声。

    “说人话!”

    舒以白翻了个白眼,身体往驾驶位上一靠,“有笔生意找你做。”

    半个小时之后,舒以白的车停在了本市最大的典当行金氏门前。

    她还没下车,一个男人的身影就靠了过来,两手圈成一个圆贴在车窗上,墨镜下一双桃花眼大睁一个劲往车里瞅。

    男人穿着一身花衬衫,吊儿郎当的半俯身体,一条金链子穿过脖颈悬在空中,分量足的很,是一只只进不出的貔貅。

    舒以白无语的打开车门,等男人起来,才一把推开下了车。

    “舒大小姐,怎么有空来找我啊?你家厉哥哥不会生气吧?”

    “听说你家厉哥哥这两天正和你那个好闺蜜打的火热,啧啧,男友和闺蜜关系这么融洽,真让人羡慕啊!”

    “哦,还说要帮你管舒家企业来着是吧?”

    “唉,你看这定了亲的就是不一样,关心你闺蜜不说,连你家公司都关心上了。”

    男人身高少说一米八五,此时胳膊撑在车顶上,斜斜站着的样子格外的痞气,只说出的话万分挖苦,千分毒舌。

    “行了,是我的错,所以我这不来赔罪了吗?”

    舒以白无奈扶额,精致小巧的脸上写满了嫌弃。

    嫌弃眼前矫揉造作的男人,嫌弃当年单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