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刘军暗暗琢磨着,快速思索着外面的人会是谁。

    房东不可能,刘军虽然平常没有住在小县城里头,可房租却是按月从来一分不少的交给房东。

    所以说房东也是个爽快人,几乎也不联系刘军,两人几乎没什么往来,肯定也不会这么晚过来敲门。

    更重要的是,房东也不知道刘军回来了。

    难不成是邻居?也不现实,哪有邻居凌晨三四点过来敲门的。

    太不合理了。

    刘军思索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缓缓地凑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门外。

    门外站着三四个粗犷的汉子,脖子上戴着金项链,身上穿着花衬衫,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嘴上还叼着烟,凶神恶煞的,正对着门里瞅。

    “梆梆梆”,竟然又开始敲响了门,嘴里骂骂咧咧:

    “刘军你是不是在家呢?啊?我跟你说,你欠咱们老大的钱,赶紧给老子吐出来,不然的话,老子就把你明儿把你这门给砸了你信不信?”

    话骂的很难听,在空挡的过道里来回激荡,黑夜里,透过房门依旧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