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要...”
五长老骇然欲绝。
双目充血。
惊恐的目光，看着那道熟悉而又可怕的掌印，越发临近。
最终，五长老的整个身躯，还是被那道遮天掌印拍中。
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之中，所有人眼见着，五长老脖颈以下，整个身躯直接炸开。
鲜血混着血肉，散落天地。
最后，被那狂猛的掌风裹挟着，坠入了西湖之中。
平湖山水，血红一片。
只剩下那具头颅，好像滑落的冰糖葫芦一般，坠到地上，滚了好几圈。
但是，即便如此，五长老依旧并没有立刻死去。
仅存的头颅，竟然还残存着几分理智与气息。
那双瞪成铜铃大小的老眸，死死的看着前方的龙首人。
龙神体，云道天绝，以及这瘦削的身形，还有那有些熟悉的气息。
直到此刻，五长老觉得，自己终于猜到眼前这人，是谁了。
他是楚天凡！
是当年独上楚门，以一己之力搅得整个楚门山鸡犬不宁的楚天凡。
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