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算你不来上班,也没人因为这事说你娇气......”

    “说够了没?“

    贺燕枥的目光锐利地扫一眼唐路白。

    唐路白识趣地闭上了嘴,也懒得再劝他了,反正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你就装吧。”唐路白幽幽叹了口气,拍了一下贺燕枥的肩膀:“嘴硬久了,以后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好了,我先走了,还有工作要忙。”

    话不投机半句多,唐路白摆了摆手,便上楼去做自己的事了。

    而贺燕枥却依旧站在原地,紧紧皱着眉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陆星眠。

    陆星眠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用力维持着脚部平稳,好让它不怎么移动。

    贺燕枥心中五味杂陈,眼神晦暗不明,就在这时,远方的叶星辰急匆匆地跑来。

    “陆姐,我买回来了!”

    叶星辰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麻溜地回到了休息室内。

    贺燕枥侧身躲了一下,随后才继续偷看。

    她蹲下身,单手轻轻捧起陆星眠的脚,用棉签沾了点碘伏。

    一点一点地凃在脚踝上。

    每凃一点,陆星眠的脚就抖动一下,她紧咬下唇,说:“我控制不住,辛苦了。”

    叶星辰吹着被凃上碘伏的地方,摇头说:“不辛苦,陆姐你别那么说,再稍微忍耐一下。”

    “你啊,就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痛都能说不痛......”

    旋即,叶星辰又拿出跌打损伤的药油来,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准备在碘伏外再凃一层。

    火辣的痛感让陆星眠眉头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