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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嘉善养伤期间,徐山山怕他躺床上无聊,便叫他教自己认梵文。

    从简到难,本以为她天赋异禀,谁知嘉善前一秒教完,没多久她便又忘了,明明看起来挺聪明的,但实则脑子着实不太灵光。

    看她在嘉善大师面前吃瘪卖蠢,在窗边捏着扫帚偷窥的王梓君则表示,她心情瞬间舒畅了,连给他们煮饭、熬药、打杂、守夜……都不再那么怨气冲天了。

    “不急,我们每日记三字,日积月累便是。”嘉善倒是耐心十足。

    徐山山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她如今五旺之一的“智力”水泥封脑,她能不傻,相当于在吃老本,愚钝的脑子根本就容纳不了新的知识。

    虽然挺伤自尊,但也算符合如今这小白……花的单蠢人设。

    “善人,还是算了吧,三三太笨了,劳你耗神却还记不住。”她难过地低下头。

    嘉善的确也没教过像徐山山这般愚钝的学生,她对佛法不敏感,虽然表现得饶有兴致,但他看得出来,她并非真心认同,时常会听着听着便眼神偏离。

    他目光穿透她的眼睛,淡淡道:“不学便不学吧。”

    徐山山表情一滞,顿时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得不偿失,她是来求安慰的,不是被放弃的。

    嘴一瘪,她眼泪汪汪道:“因为我笨,善人便不想教我了吗?”

    他垂眸看她:“你想听故事吗?”

    “啊?”

    “说禅亦是故事,一样可以阐述教义,你想听吗?”他漂亮的褐眸带着无端的吸引力。

    徐山山点头如捣蒜:“要的,要听。”

    只要能跟他时刻粘在一起,做什么都行。

    夏日蝉鸣,在鼓噪沉闷的午间,他富有韵律的声音缓缓流淌于耳中,清凉解暑,她托腮聆听,偎依在他身旁,淡淡的温馨在光影中流转,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格外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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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嘉善额头的伤基本不妨碍他行走,三人便决定启程前往商丘,而被谢玄屠村的地点离商丘边缘地界也只有几十公里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