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钟,会议结束,大伙纷纷起身离场时,叔侄俩在会议室门口碰上了。

    看他俩面和心不和的碰在一起,眼里也各怀鬼胎,那些股东和高管打过招呼就赶紧先离开。

    宫宣和宫泽爱掐架,大家都知道。

    所以眼下,谁也不参与他们叔侄之间的事情。

    直到旁边的人都匆匆离开,只剩下他和宫泽站在会议室门口的时候,宫宣往前走了两步,漫不经心的说:“昨天才回来,今天就来公司报道,时差都不用倒,叔,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即便宫泽只大他一岁,即便两人爱掐架,宫宣还是管他叫叔。

    只是每次喊他叔,让人怎么听着,都觉得他很嚣张。

    宫宣的阴阳怪气,宫泽淡然一笑:“我身体很好,就不劳阿宣你记挂了。”

    宫泽的淡然,宫宣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明明在国外待的好好,他回来做什么?

    四目相望,宫宣两手揣进了裤兜:“希望你这次回来只是为了工作,只是为了老爷子和老太太。”

    宫泽这么快的回公司,宫宣在他跟前,提都不提温言。

    直觉告诉他,宫泽这次回来压根就不是为了老爷子和老太太,他回公司也并不是为了工作,或者是和他一较高下。

    他是为了温言回来的。

    毕竟两年前,他离开的很突然,也并不是他自己所愿想离开。

    宫宣直视的眼神,宫泽一笑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阿宣,你害怕?”

    宫宣听着这话,不以为然的也笑了:“叔,你太自信了。”

    宫泽:“到底谁太自信,那还要走着再看。”

    虽然知道温言和宫宣在一起,但宫泽总觉得其中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