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的一声言言,温言就这么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了。

    这声言言,好久违。

    久违到她都要忘了,经曾还有这样一个人,这样称呼过她。

    盯着宫泽看了一会儿,温言毕恭毕敬的打招呼:“宫总。”

    宫泽管她叫言言,温言管他叫宫总,没有像当年那样喊他的名字。

    而且当时,她并不知道宫泽是公司的老板,不然也不会和他有后来的故事。

    温言的一声宫总,宫泽的眼神明显黯然不少。

    盯着温言看了一会儿,宫泽迈开腿就朝温言走近了过来。

    停留在温言跟前的时候,宫泽抬起右手便朝温言的脸触过去。

    温言见状,下意识往后退两步,就把宫泽躲开了。

    别说她现在和宫宣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她就算和宫宣没有关系,她也会和宫泽保持距离,不会和他有什么。

    温言的躲避,宫泽觉得好生疏。

    明明他已经回来,明明她就站在自己眼前,他却觉得两人似乎更遥远了。

    他的言言,早就不属于他。

    宫泽伤感的眼神,温言仍然不知所措。

    当年,他不告而别,温言就没有想过他还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至少没有想过眼下的情形,没有想过他还叫她言言。

    宫泽的反应,好像他没有离开那两年,没不告而别。

    温言的回避,宫泽说:“言言,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们找个时间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