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的问话,宫宣不以为然的一笑:“我的事情就不劳叔你操心了,你把自己管好就行。”

    言下之意,你还是管着你自己身体吧,别又病发了。

    宫泽却接着问:“如果言言知道你报复我,你接近她,你强迫她所有的缘由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你说言言怎么想?”

    宫泽这样问话,宫宣脸色不好了。

    眉毛微微往上扬了一下,就这样盯着宫泽看了半晌,宫宣似笑非笑的问:“宫泽,你威胁我?”

    “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想告诉你,天底下没有瞒得住的事情,如果你没想过娶言言,不是真心跟她在一起,我希望你能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小。”

    宫宣的脸色再次不好看。

    他们又不是自己,他们凭什么来妄断自己对温言的感情?

    没有和宫泽吵,宫宣只是冷声说:“叔,我还有工作,就不陪你辩论了。”

    宫泽:“我会离开A市的,希望你到时候放过言言。”

    话到这里,宫泽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房门自动的轻轻关上,宫宣沉着脸,转身就走到了落地窗跟前,两手抄在西装的裤兜。

    他愿意跟谁在一起,他会不会结婚关他们屁事,他宫宣的事情,还犯不着其他人来指指点点。

    只不过,想到宫泽为温言的委曲求全,宫宣心里还是吃味了,怕他们旧情复燃。

    在落地窗前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调整好情绪,宫宣这才回到办公桌跟前,继续工作。

    等到了傍晚下班,他又和往常一样,又去公司大门口等温言。

    只是等啊等啊等,从五点半等到快七点,等到公司已经完全没有人出没,宫宣也没有等到温言的身影。

    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宫宣拿起手机就给温言打了过去。

    ——

    温言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