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宣见温言挂断电话之后,缓缓地把眼睛闭上,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是在跟温言道歉,为自己刚才对温言的粗暴道歉,为自己没有忍住冲动道歉。

    实际上,他也没有冲动,他是有意折腾一下温言,想让她臣服,想让她知道以后远离宫泽。

    谁知道温言也是个爆脾气,说什么都向宫宣低头。

    宫宣抚在她脑袋上的力度,温言小不耐的把脑袋别开。

    她烦宫宣,也不愿意让宫宣碰她。

    宫宣见状,连忙把手抬起:“行行行,你是小祖宗,我不碰你。”又问:“洗不洗澡?”

    温言还是不说话。

    今天这一闹,她已经彻底不想搭理宫宣。

    宫宣见她不想和自己说话,他便没有再强求,粗略把房间收拾了一下,就拿着自己的睡衣去洗手间了。

    宫宣去洗手间的时候,温言忍着身子的不适强行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不想留在宫宣这里,但她很清楚的是,刚才那种情况宫宣是不会放她回去的,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说话。

    她快速穿好衣服,趁宫宣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她一下就走到客厅,伸手去开门了。

    结果,她把房门按了好几下,扭了好几下,却怎么都打不开。

    最后,她铆足劲狠狠踢了一脚房门,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宫宣在房门上动了手脚。

    她就说的,他怎么一个人去洗澡了,原来是留了后手。

    逃走没走成,温言也懒得回主卧室,干脆抱着抱枕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累,好累。

    累得连喘气都觉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