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另有谋划?

    元笙被张若尘算计了太多次,特别是救仙乐师那次,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因此这一次,元笙长了一个心眼,以退为进道:“她毕竟是始祖,背后更有梵心姑娘撑腰,太古各族怎敢让大帝为难?就算真要报仇,也只求初念争气一些,若将来踏入始祖之境,自当扛起太古十二族的大旗,找石叽复仇雪耻。”

    张若尘近距离凝视她那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眸子,笑了笑,将酒杯中的酒饮下:“就连你也跟她们学坏了,说话的语气都很一样。”

    “不就是实话实说?”

    顿了顿,元笙才又试探性的道:“大帝难道还真会因为太古十二族,惩处一位始祖?”

    张若尘意味深长的道:“做错了事,就一定要付出代价。不能因为有功,就完全不追究她过去犯下的滔天大罪。对吧,曦曦?”

    潋曦坐在靠窗位置的白色地毯上,凝望星空,梳着长发,脖颈和玉臂雪白,道:“石叽曾联手尸魇等人置大帝于死地,能欺骗大帝一次,就能欺骗两次。若不惩处,让其知道背叛的代价,谁知道与祖参会开战后,她会不会在某些极端情况下再次背叛?”

    潋曦当然对石叽娘娘有恨意。

    若不是张若尘,世间早就只剩魂母,而无潋曦。

    张若尘道:“看,潋曦还是曾经的潋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笙笙,你不要跟无月她们学,不要让我总是来猜你们的想法。”

    直到这一刻,元笙才真的确认张若尘的确是要拿石叽娘娘开刀,但听到“曦曦”、“笙笙”这样的称呼,又觉得他玩笑戏耍自己的成分居多。

    元笙不装了,眼神锐利的问道:“敢问大帝,欲如何惩处石叽?”

    她不相信张若尘会直接斩杀一位始祖。

    张若尘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你先坐过来,离那么远干什么?”

    元笙坐到了张若尘腿上,臀肉细腻而充满弹性,娇躯靠在他怀中,心中不知为何浮现出“昏君”二字。

    “你坐我腿上干嘛?”张若尘道。

    元笙就知道自己又被张若尘耍了,攥紧拳头,忍着怒火,起身要坐到一旁去,但却被张若尘抱住纤腰,压回腿上。

    都主动送上门来,还想走?

    “正如潋曦所说,石叽是应该敲打一下,否则她根本不知道敬畏,背叛和欺骗必须付出代价。”张若尘道:“想亲自教训她吗?我可以给你一个上手打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