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昨日。

    相巧云道:“昨日那秦姨对我说,她朋友给了她一种药,可以让男子意乱,情迷。”

    谢春晓看着相巧云:“一个姑娘家,你可真敢啊。”

    相巧云低着头,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我也是没办法了,而且……”相巧云的声音小得不得不让谢春晓凑过去:“我也真仰慕大人。”

    谢春晓叹了口气,相巧云的这两个理由,偏偏都可以理解。

    一个是真走投无路。

    一个是可以拯救她的英雄,也确实是个俊朗男儿。

    但是谢春晓说:“强扭的瓜不甜啊。”

    相巧云点了点头。

    甜不甜另说,关键是扭不动啊。

    相巧云说:“我一直在金鸣阁帮工,不是一两日了,昨日秦姨突然来告诉我,大人要去吃饭。她说这是个机会,叫我一定要把握住了。只要能制造一个机会,让大人和我共处一室,衣衫不整,那……大人一定会对我负责的。”

    这个年代没有健康教育和生理卫生课,就算有,相巧云也没上过学。

    大部分只是靠一代一代口口相传。

    关于男女间的那些事情,都是母亲教给女儿,有些人懒得教,有些人不好意思教,还有些自顾不暇无能为力。

    这就导致了许多人在这方面的知识是一片空白的,觉得成亲就是两个人谁在一起,被摸了手或者被亲了,就有孩子了。

    深一步的,成亲之前没有机会懂得更多。

    相巧云道:“开始我是拒绝的,但是后来……我也动了心,我想万一,万一呢……”

    谢春晓冷静听完,严肃道:“你给卫大人的酒里下药,就没觉得不合适?就不怕那药伤身体?”

    相巧云愕然:“我没给卫大人的酒里下药啊,我哪儿有那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