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知道认错是对的,“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让谢婉瑜脑子“轰”的一声,因为太叔瑱很难会承认错误,就算承认,也是冷冷的吐出这三个字,并且不情不愿。

    见无双这么容易说出口,谢婉瑜才发现,她真是错的离谱,怎么能把无双当成是太叔瑱,而且她刚刚竟然还真的有些生气。

    谢婉瑜微微一笑,“你没什么错的,是我错了。”她不应该在跟无双接触之间,把他和太叔瑱搞混。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太叔瑱不在了,她也不会找个他的替身来。

    谢婉瑜垂下头,将手放在枕头下,那下面是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秦王令牌。

    “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无双见谢婉瑜这么说,以为她是气急了,便更加真诚的承认错误。

    “罢了,你回吧,这点惊吓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谢婉瑜说完,就躺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无双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悄悄离开了。

    谢婉瑜却久久不能睡下,脑子里全是跟太叔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一滴滴泪水无声的落下,没有哽咽,只有被泪水浸湿的被褥。

    翌日。

    谢婉瑜正用冰块冰着红肿的眼角,月柳就来了。

    如今她经常在军队和药铺之间来回穿梭。

    因为时常跟着延庆昭他们一同操练,月柳比之前英气更足,穿着一身铠甲。

    “小姐。”她单膝跪地。

    “起来吧。”谢婉瑜抬了抬手,“最近那边怎么样了?”

    自从谢婉瑜知道无双派了人跟踪她保护她,谢婉瑜就不曾去过郊外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