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明里暗里给太叔瑱使绊子,太叔瑱刚开始也没把他放在眼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过去。

    谁知道那丫的憋了个坏的,趁着他解手时把他踢下河,他慌乱中抓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等他撒手时才发现那是个马蜂窝!

    那天他被蛰得满脸是包,要不是军医来得及时,不然他那条小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他明明知道那个人就是太叔瑱,但他没有证据。

    如果只是这一件事就算了,他还往他帐篷里塞女人!塞女人就算了吧,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但给他塞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就不能忍了!

    这些都是小事,还是那一次匈奴人半夜来袭,寨堡毫无准备之下,他率兵逼退匈奴人才让他对他改观。

    匈奴人那次突然进犯,在他们不知不觉中打开了寨堡之门,已经摸进了寨堡。

    而且那天晚上,他们都睡得死猪一样,还是太叔瑱第一个反应过来,派人敲鼓他们才从梦中醒来。

    那一战死了不少将士,要不是太叔瑱出奇兵,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天晚上他们可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在那一战中,太叔瑱后背被匈奴人弓箭伤到,他愣是眼也不眨,让军医治疗。

    桀殊在旁看到都觉得疼,他却无动于衷,似乎受伤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这么狠一个人,要是让他知道,他对谢婉瑜出手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他。

    所以。

    “你千万可别告诉他!”

    听完桀殊的话,谢婉瑜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眼睛微眯,手指敲打着桌面。

    她没说会不会告诉桀殊,沉默了一会儿,她哑着声音开口。

    “匈奴人为何会悄无声息进入寨堡中,你们可查清楚了?”

    桀殊没想到谢婉瑜会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随即道:“查出来了,是一个士兵出卖了我们,在饭菜中下药,导致我们那天晚上熟睡不醒。”

    说起那个士兵,桀殊眼底泛着寒意,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