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敢拿这位小姐的性命起誓,你昨天亥时三刻没来过皇家别院吗?”

    一个身穿重孝,儒雅风流的公子指着竹心说道。

    宋鹤鸣明显愣了一下,刚要说话,却被竹心抢了先。

    “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那公子语调轻缓,声音极为好听。

    “在下罗轻衣。”

    “这名字听着不像辽人。”

    “在下是个乐人。”

    罗轻衣没回答他是不是辽人,原以为竹心会攻击他的身份

    没想到竹心却说,“若是赌咒发誓就能证明清白那还要刑部、大理寺做什么?”

    “密探大多都会些乔装之术。肤色、头发的颜色、妆容甚至年龄能改变。但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伪装成另一个人让人毫无察觉呢?易容之术纯属无稽之谈。”

    罗轻衣转头对一个侍女说道,“来喜儿,昨夜是你领小侯爷去见公主的。你来认认哪位是侯爷?”

    昨天那个侍女上前指着宋鹤鸣。

    “就是他,奴婢领他见公主。他跑了,公主却死了,就是他害了我们家公主的。”

    乔子舒这时也走过来对着竹心摇摇头,看样子是一无所获了。

    罗轻衣的话,让那些被哭灵震撼到得大脑宕机的辽人,重新找回了智商。

    大堂内又剑拔弩张起来。

    竹心对宋鹤鸣使了个眼色,宋鹤鸣上前对那侍女说道,“你说昨夜在皇家别院见过我,你确定吗?毕竟都亥时三刻了,天可是挺黑的。”

    来喜儿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