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不到任何证据,武大成和赵成功两个同宿舍的都不知道李同知什么时候怎么出来的。我们也询问了其他学员,”他摇了摇头,“依旧无人知晓。”

    “这么多人,包括住在党校的老师、干部、保卫同志,没一个人发觉?”

    韩秉坤再次摇头。

    “我们也觉得这件事很蹊跷,但我们已经把所有同学都问遍了,没有任何人察觉异常。”

    “白雪同学问过了吗?她那天早晨为什么去教室那样早?”

    “你不在学校住,这个情况你不清楚,白雪同学文化程度不高,但十分勤奋,每天早晨她都会去教室读书,那天早晨只是正常去教室罢了。”

    韩秉坤叹了口气,“说起来,白雪被吓得不轻,前两天半夜还惊了烧,教室都不敢进,学校特意为你们班重新换了个教室。”

    “这么说来,如果是有人要杀李同知的话,白雪就是被他利用的,”

    “嗯?为什么这么说?”韩秉坤疑惑。

    “因为我很确定,我没有想过要杀李同知,甚至还对他表达过善意,也替他在同学们之间说过话,甚至之后,我感觉他的情绪有过好转,躲避同学的情况没那么严重了。这个时候突然死亡,还是上吊,我觉得不正常。”

    “是上吊不正常,还是这个时候上吊不正常?”

    这一回,询问林湘南的是其中一名公安同志。

    林湘南看了他一眼,说:“试问几位,会在情况好转的时候去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摇头,世道再难,他们也没想过去死。

    “所以我觉得李同知也一样,肖凛冬不会再出现,以李同知的个性,应当不会真的和肖凛冬发生过什么,所以,我觉得,他应该只是觉得流言可畏,会毁了他的前途,所以才会有之前躲躲闪闪,不和同学们来往的情况。但当一切好转,我也为他说话之后,他的情况有所改善。这证明他是相信我的话的,心里也是坦然的,所以,他更加没必要这个时候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