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认真的,继续花费心思也不会有什么作用,闻溪心里对秦风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程锦淮这样的人能够撼动得了的。

    程锦淮闻言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自嘲也讽刺,这世上果真都是旁观者清,唐穆宁身在和秦筝的局中看不清自己,而他身在和闻溪的局中,亦是什么也看不清楚。

    两人吃着晚餐,却味同嚼蜡,程锦淮很担心远在美国不肯回来的闻溪,而唐穆宁也是怀着自己的心思。

    “当年的案子,如今你我二人什么都不干才是最好的,一旦沾手,一定会麻烦不断。”当年秦风出了那个事儿以后没几天就突然横死,当年的凶案现场他们如今想起来可以说都还是历历在目的。

    他们自然是没有让人去要了秦风的命,而秦风那样自小就锻炼,身手了得的人,死无全尸,可见凶手也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

    程锦淮这么说,唐穆宁便忍不住的咬了咬牙,“秦筝如果要翻案,这事儿我们俩不是不沾手就能说了算的。”

    他看着程锦淮,接手家族生意这么多年做的风生水起,又如何是个蠢货呢?

    当年因为秦筝入狱而闹出的后续一系列事情,都是值得怀疑的,他在秦筝面前,不是真的理直气壮,是想到秦风之死莫名的心虚。

    即便是他并没有做过伤害秦风的事,可正如秦筝问他的,当年的凶案现场,他在那干什么?不光是他,程锦淮也在。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程锦淮片刻后低头吃东西。

    “这案子后来是被我们一手按下的,唐穆宁,我们俩要么这辈子都不要跟这两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否则,一定痛苦不已。”

    “你说的对。”唐穆宁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当初他们一手按下时,其实没有想过什么后果。

    唐穆宁第一次有一种我为鱼肉的感觉,好像到了最后只能任由宰割。

    “你今天去找秦筝做什么?”多少人都说秦筝脚踩两条船,放不下前夫,又跟现在的男人纠缠不清,实则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需要更大的工厂,我只是想帮她而已,哪知道她那么不领情呢。”唐穆宁低低淡淡的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当时他故意拿林宛白刺激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斗不过你的,如果你真的想成心弄死她,根本易如反掌,可你偏偏要像一只捕捉到猎物的老鼠一样,拿在手里耍。”

    “如果她求我的话,也许结果会不同呢。”

    程锦淮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唐穆宁就是个疯子,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这一点恶趣味而去折磨秦筝。

    跟他没有什么可说的,程锦淮跟他吃完了饭,也准备回家了。

    “除了你的商城,秦筝别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帮忙了。”

    “知道了,你爱咋滴咋地,你要是以后不后悔的话,我一定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唐穆宁一下子愣住了,程锦淮因为闻溪,几乎是无条件的站在了秦筝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