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哪样都不重要,我只知道当初按计划让人送你离开北城,你的消息就彻底的断了,起初我还以为是程锦淮故意骗我的,那天我见到那个韩先生才意识到,程锦淮根本没有骗我。”

    秦筝的表情逐渐僵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闻溪瞧着她半天,眉眼里一片清冷,似乎是在酝酿什么,秦筝对韩叙白的信任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只是觉得很奇怪,不过是相处了一年多的人,为什么秦筝会如此的信任这个男人,好像完全也说不通。“那个韩先生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整件事情也有许多的疑点,我不知道当初到底是他截胡了,还是……”

    好像如果说韩叙白要早有预谋的算计的话,也没有什么动机。

    秦筝知道闻溪是担心她的,她无法解释什么,也许是真的有什么隐情吧,不过那些对自己来说不重要了。

    “他当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如果简单,如何能够成为我的依靠?”

    “你倒是心里挺有谱的,算了,我知道我说什么也没什么用处,那我走了。”

    “很晚了,别走了,就在这儿睡吧。”秦筝瞧着外面的夜色。

    闻溪想着自己出去之后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总不能每天晚上都去那种声色场所吧,何况那样真的有点太费钱了。“我煮了粥,给你热一下。”闻溪起身往厨房走去,秦筝将自己软绵绵的身子扔进了沙发里,等着闻溪的粥。

    她有些忧虑,不知道唐穆宁在南方谈的怎么样了,也许是不成功的,因为有韩叙白,又或许会成功,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她也跟韩叙白说过这件事不要主动帮她。

    闻溪盘腿靠坐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秦筝从来也不敢问秦风的死,当时好像是闻溪看到的。

    “大哥那时候怎么样?”

    她还是鼓足了勇气低声问道。

    闻溪微微怔了怔,许是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问她,她看着秦筝,“怎么忽然想起来问他了?按理说当年你大哥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我是说,大哥的死状,都说很惨,可我没有看到,至今也没有见过一张关于那个案子的照片,那件事发生的好像很莫名其妙,为什么秦风要侵犯那个女人,又是为什么秦风在犯了罪以后就死了,还死无全尸。”

    这根本就是个悬案,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确切的说,明确的结果是不存在的。

    闻溪许久都没有回应秦筝,也许是这样的事情真的有点过于的让人觉得悲伤,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已经过去的事情,也不要过分追究了,你眼下做你自己的事总是没错的。”

    秦筝忽然觉得是自己有点前鳄鱼考虑,闻溪当年自己亲眼所见的画面,如今再描述出来,对闻溪来说,无疑就是重现当日的情景,她该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