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看到,四贝勒背负在身后的手突然紧了紧,又松开。

    ……

    几天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盛欢的头已经不痛了,额头上的伤口也已经结痂。

    “主子,钮钴禄格格听说您病了,如今正在外面,想要进来看看你。”

    春雪从外面走进来,禀告,对盛欢更加亲近恭敬了,毕竟主子受伤这么大的事,她这个做奴婢的都是不称职的,若不是主子向贝勒爷求情,她恐怕就惨了。

    “钮钴禄格格?”盛欢闻言,有些诧异又疑惑:“什么钮钴禄格格?”

    春雪见状,立马反应过来主子的记忆还停留在孟县,这会儿压根不知道自己六妹也来了草原,连忙解释:“主子,是四贝勒府上的钮钴禄格格,您的妹妹。”

    盛欢一愣,继而恍然大悟:“是她啊,让她进来吧。”

    “五姐,你没事吧,听说你病了,原谅妹妹这会儿才来看你。”

    钮钴禄·诗潼一进来,目光不着痕迹的在盛欢身上打量,见她额头上蒙着白纱,心里也有些诧异,没想到当真病得那么重,她原先还以为是托词呢。

    “你能来就好。”盛欢苍白着脸,笑起来时还有些虚弱。

    “我们本来还约了哪天出去走走呢,五姐如今病了,倒是没了机会。”钮钴禄·诗潼见此,有些遗憾。

    盛欢闻言,有些懵。

    见她这神色,钮钴禄·诗潼有些诧异,面上带了些亲昵的不悦:“五姐这神色,难不成要失约不成?”

    春雪见状,害怕自家主子尴尬,连忙对钮钴禄·诗潼解释。

    “钮钴禄格格,我们主子不小心摔了头,失了这些日子的记忆,不是故意忘了这事的。”

    钮钴禄·诗潼闻言,拿着秀帕的手捂住了嘴,明显很是惊讶,半响才道:

    “五姐真是受苦了。”

    盛欢自然摇头,眉眼间带了疲色。

    钮钴禄·诗潼见了,也不再打扰,连忙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