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沈燃吃自己咬过的吧。

    薛妩脸上一阵发热,手指的向旁边偏移了些许,指着一个动物形状的豆沙包道:“这个豆沙包最好吃。”

    哪知沈燃却不肯这样轻轻放过,他懒洋洋勾了勾唇:“刚才不是还说春卷更好吃?”

    薛妩:“……”

    明知故问。

    薛妩抿了抿唇,刚想说话,却见沈燃已经夹起笼屉里的那个春卷,十分自然的低头咬了一口。

    春卷雪白,他唇色殷红。

    在晨起的微光里无端生出三分缱绻暧昧来。

    薛妩呼吸一滞,声音先自低了三分:“这,这个是我咬过的。”

    紧张之下,她连“臣妾”都忘了用。

    沈燃却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他放下筷子,侧转头道:“所以呢?”

    薛妩愣了一下。

    沈燃道:“阿妩,我说过,我与你是夫妻,无需计较太多。”

    薛妩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而沈燃在这时候俯下身,封住了她微张的唇,又在她反应过来前退了开去。

    蜻蜓点水。

    带着一股似雪微凉,幽微飘渺的梅花香。

    刹那间,薛妩耳边“嗡”的一声,整个人成了一座冰雪塑成的雕像。

    她觉得耳边“砰”“砰”作响。

    等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那是自己好似擂鼓般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