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睡在外侧,夜里无忧有一点风吹草动的,都是他起床。

    她已经睡了好几个安稳觉了,一觉起来,天大亮。

    倒是他,有时起来一次,有时起来两回。

    他愿意当个好爹,她也没有理由拒绝。

    无忧有这个权力享受他的付出。

    翌日一早,富然醒来时,魏玄已经起床了,他怀里抱着无忧。

    正在哄着,已经换好了衣衫,一袭黑色锦袍,屋外的日阳已经升上来,日落透过窗,染在他的身上。

    富然眯了眯眼,总觉得这样的他,实在过于耀眼了些。

    连她的无忧也是。

    可太阳都升得这么高了,他怎么还没有出门?

    富然立刻起床,到侧间换了衣衫,洗簌过后才出来。

    魏玄尽然还在。

    “你今天不出门吗?瞧着天色不早了。”她起晚了,怎么无忧现在哭闹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她睡得太死了。

    她真的是一点声响也没有听到。

    “有事,下午办也来得及,上午我陪你一起去一趟沈府,恰好我也有事要找沈宴。”魏玄道。

    富然眨了眨眼,确定他是故意这么安排的。

    可他说要找沈宴有事,她还真不好拒绝。

    她点了点头:“那便一起去吧。”

    简单的用过早膳,他们乘坐同一辆马车去的。

    富然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