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东厨都被偷光了没菜了吧?给伙夫两钱银子,让他买些菜回来放着,以后我们用饭就在这了。”

    郑三河立刻应下:“是!”

    他答应着,还狠狠瞪了一眼排排挨打最中间的那个人,因为就是这货把县衙厨房能偷的都偷了。

    最让人无语的是,他连县衙的门匾都想偷,因为县衙门匾用的是好木材,拆开了卖也能卖个好价钱。

    柳意带人来的时候,他正忙活着拆门匾呢。

    见着柳意了,还在那嘴硬,说什么都不信她是新上任的县令。

    柳意懒得和他费口舌,直接让人按住打。

    跟在柳意身边的人天天吃好喝好,还会日常跟随柳意一起训练武艺,锻炼肌肉,摁住几个人那还不是简简单单。

    压根没什么悬念,柳意刚坐在躺椅上,这些人就被控制住了。

    至于其他挨打的,有和习鸣学习,不愿意认柳意这个县令的,也有纯嘴贱的,以及倚老卖老的。

    她也一视同仁,全部扒了裤子当庭挨打。

    柳意下令用的是笞刑,也就是普通百姓会说起的打板子,没有杖刑那么吓人,一般是打不死人的。

    打轻打重,则看数量。

    事实证明,硬骨头的人毕竟是少数,无论这些人在挨打之前多么嘴硬,持续笞刑下去,一个比一个求饶的快。

    一个兵丁监督着行刑,见这些人实在是喊得大声,还来请示柳意:

    “大人,可扰了您的清净,要不要堵上他们的嘴?”

    “不用。”

    柳意舒舒服服晒着太阳:“让他们叫,叫给别人也听听。”

    古代的乱世就是这样了,每次到个新地方,总有一些看不清形势的人冒出来非要当杀鸡儆猴的那个鸡。

    越穷困的地方,越容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