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完兼职,傅景立刻高高兴兴地跟卢久平去吧台,学习怎么收拾打烊。其实也没什么活要干,调酒器具归回原位,再擦擦台面。

    差不多收拾完毕。

    傅景挪动着摆件位置,忽然注意到隔层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金属模型,她把这小工艺品拿出来,准备擦拭灰尘。

    这把青龙刀很漂亮。

    虽然做工算不上精美,但按比例缩小后还挺有观赏性的。

    银光内敛,古朴精致的刀锋竟然不像玩具。

    傅景拿着好奇地往自己掌心划了下。

    瞬间出现一道浅白痕,像被刮破,顿几秒,就看见鲜红血液缓缓蔓延出来……

    这刀竟然还是开过锋的。

    傅景惊呆了,现在的模型怎么做得那么认真。

    她盯着踌躇几秒,还是拿去问了声旁边擦地板的卢久平:“这青龙刀被我不小心弄脏了,应该没事吧?”

    “你是拿它开酒了?”卢久平刚才没留意到她的动作,瞥了眼,无所谓地说,“放这儿好久的便宜货,弄断也没事。”

    傅景放下心,重新拿纸巾擦干净。

    把它放回原位。

    卢久平看见纸上那抹暗红,感兴趣地追问:“大神,你是怎么做到拿这东西开红酒的?教教我吧!”

    “……没有开红酒,”傅景大神不好意思地摊开手,解释说,“我还以为这是玩具呢,试着在手上划了一下。”

    她掌心完全没处理的血痕半凝结状态,看着有些狰狞。

    卢久平惊呼了声:“我去!”

    她立刻扔掉手里的抹布,提声嚷嚷着:“安久姐,你快点把药箱拿过来,傅景的手割破了好大一个口子!”

    “好,”不远处的陶娴应了声,“药箱在楼上,我现在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