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问这人,有没有能力助这女子告御状

    县令斟酌了一番才问,“证人可识得这女子手中的令牌”

    闻言,薛琅静笑着将令牌递给中年,“掌柜可识得此物”

    中年男子接过令牌,又看了一眼,回道,“自然,自然识得。”

    薛琅静直接与他道,“此前我被人调戏,反被那调戏之人诬告与人通奸,而这位县令只听对方一面之词便认定我有罪,要打我板子,叫我招出奸夫,掌柜的可否替我详述了案情,将其寄送给那令牌的主人,让她帮我告个御状”

    这话说得,完全不给堂上县令半分面子,直让他黑了脸。

    但此时的他却顾不上这个,他更在意中年的回答。

    就见中年想也不想便点头,“可。”

    “那我需要提供什么”

    “请姑娘将详情描述与我,并提供手印便可。”

    “好。”

    见两人竟然无视自己,便在堂上这么商量起来,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说要告御状,县令胸中燃起何等的怒火就别提了。

    当然,更多的还是恐惧,他们真要告上去,最轻最轻,自己这仕途也要到头了。

    因此,在与师爷对视一眼之后,县令便正了正身,手中惊堂木重重地拍下,对着堂下大喝道,“证人既然已经作了证,那便先到一旁候着,待本官继续审案。”

    “是,大人”,中年拱手,走到一侧。

    毕竟他要在和元县开铺子呢,自然不好轻易与县太爷起冲突。

    之后便听县令喝问道,“原告,你们是否与己方证人熟识”

    方才都报了户籍所在之地,他们这是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啊

    如此,他们的这些证人便无多大效用了,而县令再问那指认奸夫之人,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但还是用之前的理由死咬着不放。

    只要咬死了,最多也是告不成而已,不用担诬告之罪,毕竟这女子也找不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