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祜的到来。让宁君等人极不自在。他们恍惚之中也方上了项羽、范增的当了,如果知道共尉要来,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投入项羽帐下的,项羽他们也不敢下毒手,可是一切都晚了,木已成毋,他们的人马已经落入龙且、周殷等人手中,他们就是再后悔也没有办法了。

    好在共尉并没有任何责怪他们的意思,看到他们时还是笑容满面的打招呼,很随和的攀谈。朱鸡石、余樊君面如重枣,下巴直顶到了胸口,宁君、----悠的走了上来,一张嘴都快歪到耳朵根了:“当年我灌婴真是瞎了眼,居然急驰五十里去救两个白眼狼

    灌婴话还没说完,共尉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暴喝一声:“灌婴,你又皮痒了不是?他们自有他们的苦衷,你何必逼人太甚?给我滚回大营闭门思过去

    灌婴大眼一瞪,屁也没敢放一个”灰溜溜的走了,临走之前也没忘了狠狠的瞪一眼朱鸡石他们。

    宁君等人脸胀得通红,眼睁睁的看着共尉等人走了,互相看了看,各自叹了一口气,刚要自回大营,田伦赶了过来,对着几个微笑着拱拱手:“诸位,大营之中,人多眼杂,君侯不好与诸位细谈,不过,君侯请诸位放心,他不会因此对各位心有芥蒂,还请诸位安心做事,共击强秦

    “我等,”宁君和叶青不约而同的说,又不约而同的停住了。

    “诸位的心思,君侯能够理解,他不怪你们,只怪自己能力不足。不足以统领诸位田伦拱了拱手,笑着作了一揖,匆匆的走了。

    宁君与叶青互相看了看,摇了摇头,分头散去。朱鸡石攥着拳头,站了半晌,跺跺脚:“唉,我这条命是君侯的,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有什么面目立于世上?我也不要这官了,到君侯帐下做个亲卫去,他如果不要我,我就把这命还给他吧。”说完,掉头就走。

    余婪君犹豫了半晌,也咬咬牙,跺跺脚,跟了上来:“老朱,同去同去

    大帐之中,项羽居中而坐,范增在右,项坨、项伯坐在他身边,共尉在左,周叔相陪,几个人正围着地图在研讨军情。本来范增要共尉坐在右的,但是共尉坚决不允,他以范增年长为由,坚持要范增坐在右,自己屈居左,范增十分满意,对共尉的反感淡了些:这个人虽然粗鲁,可是不把他惹毛了,倒还是知道些礼节的。

    “现在的问题有两个。”范增指着地图说,“一是兵力不足,子异和阿尉来了之后,我军人数已经达到十五万,虽然还不如秦军之多,但是士气明显有了好转?二是粮草”范增叹了口气:“我军粮草严重不足,将士们一天只能吃一顿已经有好些天了,如果还是这样下去,不用说渡河击秦,我军自己就要乱了。”

    共尉盯着地图看了一会,缓缓说道:“亚父莫急,武安侯和韩王成合军八万,正在猛攻教仓。教仓是秦军的粮仓,一旦教仓被破,形势就会逆转

    范增欣喜的看了共尉一眼:“此话当真,他们真的正攻击教仓?。

    共尉点点头:“我本来准备亲自动手拿下教仓,先断了秦军的粮道的,武安侯担心这里兵力不足,主动承担了这个。重任,与韩军合力,我在大粱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攻击京县,如果顺利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攻击到豪阳一带。”

    “刘季可信吗?”项羽皱着眉头,有些怀疑的看着共尉:“这个人打仗的时候是很勇猛,可是形势不对的时候,他跑起来的度也是无人能及,教仓有秦军重兵把守,不是那么容易打的。”

    共尉也有些犹豫:“应该不会吧,那可是当着很多人的面说的。再说了,他也知道攻击教仓的重要性,不会这么儿戏吧?。

    “很难说。”项羽对川二,泵很不好,在项梁午下起合作的几个月里。项羽凡让抛瑕过了刘季的逃跑功夫。刘季打仗不是不勇猛,也能打硬仗,但是他这人见利忘义,一旦有更大的好处,他随时可能抛下战友独自逃跑。上次他们一起攻击外黄时,共尉把陈留给了他,虽然是座空城,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跑了,连招呼都没跟项羽打一个。

    共尉有些尴尬,坐在那里没吭声,其实心中却乐翻了天,既然刘季给项羽的印象这么差,那离间计都免了。

    “嗯咳一”范增见场面被项羽搞得有些僵,连忙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僵局:“教仓那边攻击的进展如何,确实对局势有很大影响。但是正如君侯所言,教仓的守备很严实,急切之间要想拿下教仓并非易事。我们不能坐等。”

    “亚父的意思是?。项坨眨着眼睛,有意无意的避开对面周叔的目光。他在颍水时扔下魏王豹独自逃跑,以至于魏军全军覆没,寄人篱下,现在却又带着以魏军为主的四万多人冒出来替项羽撑腰,打乱了共尉的计划,周叔对他是恼怒异常,公私都有仇,从进帐开始,眼睛就恶狠狠的瞪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项诧自己心虚,不也与周叔对视,只得佯做分析军情,避开周叔,但是眼睛虽然让开了,却还是如坐针毡,度时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