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走后,容谊发现自己还被大副抱在怀里,想着他身T还b较虚弱,准备把他扶回房间。

    谁料大副摇摇头:“我想去客厅。”邻居送来了食物,容谊肯定是要去处理的,自己虽然帮不上忙,可以坐在一旁陪着她。

    容谊不敢违抗大副的指令,兢兢业业地把他送到了客厅的椅子上,又给他升起了壁炉取暖。

    她打来热水给他洗漱后,坐在一旁开始处理起阿树送来的荳薯。这是种根j类的植物,表皮坑坑洼洼的,容谊找了把不大生锈的小刀,削掉了坏掉的部分露出灰h的薯r0U,看出来这种植物的淀粉含量很高,她怀疑之前自己吃过的糊糊就是用这种荳薯做的。

    她把荳薯放在水里煮熟,然后用木勺捣碎,又兑了些热水做成糊状,尝了味道,果然就是她之前吃的糊糊。既然不是陌生的食物,那么可以放心食用。

    埃利奥斯安静地看着她在厨房忙进忙出,直到她端来一个木碗蹲在他面前:“大副,你尝尝,虽然b不上营养剂,但是我吃了几天也没有问题。”

    大副?是在喊他吗?埃利奥斯不解地看着她。

    接收到他的眼神,容谊也生出了些许纳闷:说起来,大副醒来后都没怎么说过话,容谊以为他是没Ga0清楚状况,所以才按兵不动,现在她怎么看,对方都不像在天神号时那位指挥若定的大副。

    她试探地问了问:“大副……”

    “谁是大副?”埃利奥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大副问谁是大副。容谊惊讶地长大嘴巴,努力地想要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埃利奥斯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失忆了。”

    容谊大骇,所以他的失忆不是演的,那他为什么一路配合自己?等等,大副不会是当真了吧?!

    这个猜测让容谊浑身僵住,本以为大副醒来后他们就可以商量离开的对策,谁知道他是真的失忆,似乎还误会了两人的关系。

    她呆若木J的表情让埃利奥斯有些担忧,他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脸,轻声问:“容谊,你怎么了?”

    大副是谁很重要吗?

    容谊被他的举动吓住,忍不住后退一大步,碗里的糊糊也撒了出来,刚好烫在手腕上,她怪叫一声回过神来。

    她放下手里的木碗,跑去水池给手腕清洗降温,顺便给脑子也降降温。

    埃利奥斯的担忧更甚,他强撑着站起来,一点点地挪动到水池边上,从她背后伸手,握住那与自己相b格外纤细的手腕,问:“没受伤吧?”

    一边说着,他的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她被烫伤的皮肤:幸好,只是烫红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