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厌刚介绍完高人。

    高人正顶着一脑袋酒水,满身狼狈地扶着被带翻的案几,艰难地要爬起来。

    萧鸰看着,一合扇子,夸赞道:“甚好!”

    “高人不愧是高人。”

    “就连作礼都作的如此与众不同。”

    萧鸰刚夸完,就见那位高人抬起脸,朝着自己望了过来,一脸惊愕。

    那高人的嘴巴张了又张,欲言又止。

    萧鸰没再看高人,扭头去找许厌,道:“这高人叫什么名字?”

    许厌顿了下,介绍道:“这位姓江,单名一个池字。”

    “江池,”萧鸰把这名字念了一遍,再看向那位高人,摸了摸下巴,道:“好像有些耳熟。”

    屋里他人具是寂静,全都看向后来萧鸰和许厌。

    许厌叹了口气,朝着作陪的姑娘挥了下手,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姑娘们很会看眼色。

    一听许厌的吩咐,又见其他人并无不悦,便纷纷起身退出了屋里,还很贴心地将门给带上了。

    等姑娘们都走了后,屋里就陡然空阔了起来。

    萧鸰再看过去,除却他与许厌之外,连同那个叫江池的在内,统共也就只有三个人。

    许厌环视过席上三人,这才侧向萧鸰,准备一一介绍。

    趴在那里的江池就不必再说了,只从他开始,自左往右,分别是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瞧着年轻些,穿着一身墨绿衣衫,打扮颇为花哨,活似只开屏孔雀。

    “左乙,胡雀。”

    “他们二人都是我早年间便相交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