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晚随手给了田大夫一锭银子作为诊费。田大夫收下后便匆匆离开。

    现下,这人还未清醒,不知该如何安顿,天逐渐昏暗下来。

    铃儿把这家里的破瓦罐清洗干净,给那人熬药。

    楚晚晚则守在大门口。门被推开,楚晚晚做好劫持人质的准备。那人刚跨进门槛,嘴巴立即被楚晚晚捂住,剑便架在了脖子上。

    那半大小子死命挣扎。楚晚晚出口警告道:“你若再挣扎我便要了你的命,不许喊,我放开你?”

    那少年拼命点头。此时楚晚晚扮作男子用的发冠和簪子已经被铃儿捡回来完整的束在头上。

    放开那少年的嘴巴,那少年急忙道:“公子,是我?您不记得了?”

    楚晚晚一脸疑惑,“白日里,卖身葬父,所以,我不会喊的。”

    楚晚晚瞳孔微张,原来这小子,真是无巧不成书。这才将剑从脖子上拿开。

    “我在你家里放了个人,现下他受了伤,待他清醒过来,我们便带他离开,打扰了。”

    那少年摇头:“公子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我正愁找不到公子你呢。”

    楚晚晚软下语气来:“谢谢你。”

    那少年道:“是我应该谢您才对。”

    三人进了屋,药熬的差不多,铃儿将药倒在一个破碗里,端了过来。

    楚晚晚吹了吹有些烫的药,看着脸色发白,满脸汗涔涔的人,拍了拍他的脸:“喂,醒醒………醒醒,喝药了!”

    那人似乎很难受,“快醒醒!”楚晚晚又喊了几声。须臾,一番挣扎那人瞬间睁开眼睛,似是还沉浸在打斗中,挣扎着欲起床。

    “喂!他们已经死了,你现在很安全。”

    那人渐渐平静下来:“多谢姑娘舍身相救……咳咳……”

    ……………

    身后的那男孩一脸惊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