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教”是怎么“教”,不言而喻。

    越朝歌心里是有点慌乱的,耳边传来阵阵濡湿的痒意,叫人发颤。

    越萧最知道碰她哪里,她最会有反应。

    顺着她的下颚线条一路往下,咬住她红润的下唇,灵巧的舌尖轻轻在门前试探。

    越朝歌浅浅吸了口气,下意识扬起下巴,迎了上去,越萧却在这时候退开些许。

    “念恩好听吗?”

    越朝歌忽然够了个空。

    秋风从她唇上撩过,卷走越萧遗留在上面的湿润,红唇发干,有些痒。她下意识探出丁香,卷润了一番,留下盈盈水光。

    越萧眼底暗涌奔流。

    越朝歌止住了唇上的痒,无可讳言道:“好听。”

    为了安抚越萧,她道:“你的名字也好听。”

    “也?”越萧轻轻从她嘴角扫过,“我的名字也么?”

    越朝歌指尖略微瑟缩了一下。

    “是,不满意?”

    视野黯然,人为刀俎。

    她抓着他松散的衣裳,仰在阑干上,却还能倨傲得像是人间的骄阳。

    越萧轻笑了一声。

    他立起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上锁骨。

    旌节开始丈量这方得天独厚的土地。走出盆地,踏上敞缓的平原,漫无目的却又踌躇满志地朝着雪山进发。

    越萧若有若无地在她心口点了两下,示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