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萧入睡之前都会拉上遮光帘,把月光烛影隔绝在外。

    漆黑的世界里,两人的五感都硕然放|大无数倍。

    微微湿润的呼吸迫近颈侧,濡|痒的感觉顺着耳根飞蹿而起,越朝歌难以生|受,抬起手按到他脸上,把他推到另一侧,急促地呼吸着。

    越萧稍顿了片刻,宽大的手掌慢条斯理地,缓缓圈握住她的细腕,摁到枕侧。

    越朝歌终于开始有些不安,“你要做什么?”

    越萧的唇原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闻言撤离了些许,道:“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站起身,提膝跪支于锦绣芳华,修长的右腿以强横的态度,拨开她守护城池的兵马,陷落进去,倾|身之力,碾压四方。

    黑暗之中,越朝歌能感觉到越萧的视线一直凝着她的脸。外部强兵遭遇陡然的攻袭,被他占领营地。充满杀意的利刃抵在她腿股上,坚如棠铁。

    她忽然意识到,越萧要动真格的了。

    刚要启唇说些什么,眼前遽然轻息来犯,他所有的动作都带了惩罚的意味,蛮横得没有一丝道理。

    他整个身子的重量完全盖压上来。握住她细腕的手沿着掌根攀岩而上,轻轻梳开她的五指,交|握着撑起臂膀,缓去越朝歌身上的大半重量。

    空旷的室内,单是这般交|割,就足够让人心悸无比。

    越朝歌难以自制地曲起未被压住的纤纤白玉,精致的关节不受控制地向他靠拢。

    被她觊|觎过的地方轻轻动了一下,坚如棠铁的利刃在莹弹的纤玉表面划了个来回。也就是这个动作,越朝歌身上不知从哪里蹿起从哪里蹿起一道激|电,陡然腾越脑海炸响开来。满世界的硝|烟和战火。

    她陡然收紧了五指,轻轻|颤|抖着,曲起的那只腿再度收曲。

    越萧闷|哼了一声。

    “张嘴。”他的声音已完全不像本色,低沉嘶|哑得像蓄势待发的野狼。

    越朝歌今夜心情本就不愉,闻言牙关紧咬,任凭他如何探寻也不松开。

    越萧改道顺颈而下,脖颈、锁骨、……

    “越萧。”越朝歌艰难捷蹙地寻求着空气,眼睛涩然酸泯,望着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