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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盛转过身来,对傅承禹说:“殿下,平州尚未准备完全。”

    “那就加快,”傅承禹抓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未免夜长梦多,此事还是越早解决越好。”

    在越州边境,有人正在等着傅承禹,按照原本的计划,他们应该是假装落入陷阱,再由自己人黄雀在后,借口瑨王遇袭拖延陆应的脚步。

    齐盛跪下来,冷静地说:“我们若提前抵达越州,叶三的人没有足够的时间摸清越州边境的情况,难以做到万无一失。”

    傅承禹以身做饵,本就是在冒险,没有人同意他的计划,是叶三用自己的命保证傅承禹的安全,其他人才勉强同意,可他现在临时改变计划,大大缩短了叶三准备的时间,就等于是在拿傅承禹的安全开玩笑。

    可傅承禹不听齐盛的,他的动作看上去不急不缓,才这么两句话的功夫却已经收拾好了,他把齐盛扶起来,说:“去吧。”

    ……

    越州最热闹的大街上,因为天晴了的缘故,熙熙攘攘地多了许多人,一个临时搭起来的台前围了许多人,上面坐着个少女,端着茶盏好整以暇地品着,一旁放了一杆锃亮的银枪,漂亮的红缨在风里微微摆动着。

    刚围过来的百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奇地问起来。

    “诶诶这姑娘怎么回事?这位兄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就是你不知道了吧,这台子都摆好几天了,这姑娘是来比武的,前两天还下着雨呢,人都多得不得了……”

    “比武?”台上坐着的姑娘身材高挑,模样更是一等一的,那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姑娘长得可算得上是国色天香啊,还用得着比武招亲?”

    “嘿,谁告诉你她是比武招亲了?”

    “那是?”

    周围的人纷纷解释起来,说着姑娘自称姓陆,今日以武会友,拿出家传的宝剑如晦,号称只要能打赢她,就把宝剑相送。

    有识货的人立刻解释起来,如晦剑乃是当代铸剑大师的绝世之作,多少习武之人求而不得,能看一眼都觉得此生无憾了。

    那人看了一眼摆在擂台后的红木盒,又听见有人嗤笑了一声,说一个黄毛丫头,口出什么妄言,什么如晦剑,怕不是假的。

    他话还没说完,有人立刻反驳道:“黄毛丫头?这位兄台,不如你上去试试?”

    那人脸色一黑,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周围的人纷纷笑起来,解释说这两天有不少前来挑战的,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些小混混,嘴里说什么的都有,被那小姑娘打得直接进了医馆。

    大昭有个规矩,擂台上的事,只要不打死,都是没有责任的,这姑娘看着年纪不大,下手是真的黑,那几个小混混怕是日后都要落下残疾,至于后面上台的,也有不少越州说得上名号的人,对这小姑娘越来越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