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念小声说:“就感觉我不应该这么任性跟你来美国。”

    时慕白嗓音低沉的笑了,“其实就算这次你说不来,我也会让你跟我一起来的。”

    唐诗念依偎在他怀里,仰起脑袋来看他。

    “真的吗”

    “嗯。”

    唐诗念没再吱声,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地说,“其实是那天在晚晚生日宴会上,苏乐菱跟我说你在美国有个未婚妻,而且你每年都会抽出好多时间去看她,说我被你骗了。”

    时慕白:“所以你信了”

    “当然没有。”唐诗念猛地摇头,她语气稍顿,继续道:“可是你经常来美国这一点上,苏乐菱没说错。”

    女人似乎都有一个天性,在情感上十分的敏感,一旦发现有问题,就开始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她低声说:“不过我现在知道原因了,是我想歪了。”

    时慕白沉默了数秒,才温声说道:“温竺以前确实跟我有婚约,不过自有婚约到结束,我跟她只见过一面,还是因为竟谦。”

    唐诗念去看他,有些疑惑,“那她跟竟谦”

    “竟谦年少时跟一个官家子弟打了一架,当年事情闹得很大,虽然我们家把这事压下去了,但多少对竟谦名声有所影响,所以我爸就把竟谦送去了晏城温家。”

    而温竺便是当年温家家主的掌上明珠。

    时慕白的墨眸看着唐诗念,捧起她的小脸,嗓音低沉道:“这场婚约是长辈定下的,并非我和温竺的本意,我之所以不说,是怕对竟谦的名声不好。”

    毕竟,小叔子喜欢上了大哥的前未婚妻,传出去不好听。

    唐诗念死死咬着唇,“对不起。”

    时慕白把她的碎发勾到耳后,一声叹息似是包含了许多无奈,他道,“你没错,是我该跟你解释的。”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我,不要憋在心里总是一个人胡思乱想。”

    唐诗念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