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在院中寻了一番,未有寻到两人,便朝那芳草夹路跑去。

    这木屋她来过多次,但每次都是为师父解毒而来,未曾仔细去看。

    入屋唤了两声,仍是未见回应,景昔有些慌了。

    师父不喜人扰,遂常于谷间清幽之地养神,不在房中自也说得过去,但连师兄都不见了,她便隐隐有些不安了,师兄从未这般不打招呼离开过。

    情绪翻涌片刻,景昔慢慢舒下心来,她早已过了及笄之纪,不能时时都腻着师兄,也应是学会独自相处,也便为日后自己能于世间而习惯。

    师父不在,景昔安下心来在木屋中四处走动,如窥宝一般,盯着那些她从未见过东西打探。

    师父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像是尘封秘密,她想洞悉这秘密,与师父近一些,再近一些。

    内室里只有一张石榻,是她与师父有过几多欢Ai之地,只需想想,便能让她脸红耳赤,连着身下花蕊都羞得吐出些蜜水来。

    她立在外室看那木架上竹笛,师父还给它修了个笛架,可见欣喜的紧。

    上次她便是不小心将它撞落在地,得来师父好一通训斥,也是因为它,让她成了青云山弟子笑柄。

    景昔瘪了瘪嘴,俯了身,撅着PGU,去看那笛子究竟有何玄机,竟让师父那般宝贝。

    这般瞧了半刻,景昔什么都没发现,只觉这笛子甚是普通,寻常到只是翠林中一节竹子削成此般罢了。

    眼神在那笛身来来回回扫了数遍,终是让她窥破天机,笛口之处刻着个字,因在下面,她不甚看清,犹豫着终是伸了手,琢磨着想看清一些,却未察觉身后人影早已矗立良久。

    “喜欢?”

    景昔哆嗦着小手还没m0上,忽闻此声,骇得脸都变了sE,匆匆回过身来:“师……师父,我没碰……只是看了看。”

    叶云詹皱眉,行至架前,取过上面竹笛。

    一瞬间,景昔都以为他要拿笛子揍她了,虽然师父从未T罚过她,但她觉得,今日她犯了大错。

    景昔贴着墙壁,哆嗦着双腿,尿水已是快要锁不住。

    “会吹吗?”叶云詹将笛子递给她,看她小脸白了又白,心下懊恼。

    那次不过是被她缠着求教,又偏她迷惑颇多,问的乱了心绪,才会连带着呵斥了她,未曾想会让她落下个失禁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