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白薇一指那石台的边缘说“你们看,这石台四周落满了厚厚的尘土,可中间一大块位置却十分的干净,说明这上面不止放过东西,而且那东西应该在上面放了很久很久,从没被移动过,现在却不见了……”

    我拿手电筒照着仔细一观察,还真是这样,石台中间大概长度两米、宽度一米四的尺寸处,石台表面上几乎平滑如新,连尘土都没有。

    随后,白薇开始警戒地环视四周,连看了几遍之后又皱着眉说“奇怪了,这座地宫里只有一个入口,这石台上的东西看起来尺寸又小不了,怎么会突然消失呢?又是谁带走了它?为什么这些人和我哥哥,我们来时一路上都没看到?”

    白薇正出神时,五爷忽然从后面叫了我们一声,回头一看,就见五爷正仰头望着上空,并抬手指着上面说“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五爷说话时,我们都拿着手电筒开始往上面照,这地宫的顶离地面大概有十来米高,我们正头顶上方的中间位置处,从洞顶的石头里竟然露出了一小解绳子头来,仔细一看,那地方竟是个用青石板盖住的洞口,绳子头被石板压了住。

    顶部黑乎乎的没有光亮,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一小截绳子头,估计我们根本就现不了上空竟然还有一道出路。

    见大家都现了,五爷望向了白薇,白薇也没说话,微微一点头,五爷就已经心领神会,于是从我们随身带来的登山包里翻出了个铁钩子来,就往身上一捆绿色细尼龙绳的绳头上系,系好后开始往上空甩。

    连续甩了好几次之后,锋利的铁钩终于‘啪’地一声勾住了那盖住洞口的石板缝隙,五爷用力一拽绳子,石板被撬开了一条缝,随后五爷又开始继续甩绳子,又勾了几下之后,竟把垂在上的绳子头给勾了下来。

    五爷用力拽了拽那垂下来的绳子,见十分结实,就打头阵第一个爬了上去,并告诉我们在下面等他,他先去看看情况,随后灵活地窜了几窜就窜到了顶部,用手推开盖住洞口的石板跳了上去,那一举一动灵活得简直像只猴子,哪儿像是已经年近七旬的老年人啊,让我们赞叹不已。

    而五爷这一上去,就没了动静,我们也只能在下面焦急地等待,后来大概过了两分多钟的时间,一个人影忽然在上方洞口处晃动了一下,我们仔细一看,我五爷正趴在洞口朝我们招手,示意我们上去,于是大家赶紧顺着绳子开始先后往上爬,顺着那洞口爬上去一看,竟又身在了一个很大的洞穴里。

    我朝着四周一打量,就见这洞穴依然宽敞辽阔,但比起下边的地宫来就要简陋许多了,但却比下面要亮堂许多,因为周围洞壁上竟挂着几盏煤油灯,而两个身穿脏兮兮灰布工作服、头戴安全帽的男人正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已经晕死了过去……

    没等我们问,五爷就拍了拍手,嘿嘿笑着说“没想到这上面还有人看守着,而且身手都不错,好在我老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几下就干翻了这些年轻人……”

    说这话时,五爷一脸的骄傲,而直到这时我们才注意到,我们顺着爬出来的并非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出口、或者说是洞穴,而是一口井,我们是顺着那井的井沿爬出来的……

    “这里怎么会有一口井?”

    我一声惊问,大家却都无法回答,这时就见白薇朝那两个被五爷打昏的年轻人走了过去,先是翻了翻他们的口袋,见没翻出什么东西来,就伸手往他们衣领掏,结果各自掏出了一张戴在脖子上的胸卡来。

    “我想,我知道该去找谁解疑了。”

    白薇边说边将那两张胸卡递给了我们,我接过一张看了一眼,就见淡蓝色的胸卡上没写着任何汉字,只印着三个阿拉伯数字——

    “5o7”。

    确定了洞里没有危险后,我们开始顺着唯一的一条洞道往前走,哪知道走了没多久,就见一条洞道逐渐分成了三条,三条又分成六条,九条,十二条,蜿蜒曲折的洞道越来越多,简直就如同是进了一座迷宫一般。

    好在从那大洞里出来后没多久,白薇就在石壁上现了一些用匕刻出来的小箭头,显然是5o7的人未免自己人迷路而留下来的记号,现在也就正好帮了我们的大忙。